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为感怀,看向容隽时,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(🌎)一笑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
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,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(shēn ),因此每一天早上,他都会拉着乔唯一(yī )给自己擦身。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(✡)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
这样(⚓)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(shí )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
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,一点责任都(⤵)不担上身,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。
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,与此同时,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。
乔仲兴一向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意,闻言便道:那行(háng ),你们俩下去买药吧,只是快点回来,马上要开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