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,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,突然发现,原来这个淮(huái )海路不是属(shǔ )于(🛄)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。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。这很奇怪。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。
最后我说: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,没顶的那种车?
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一种很强烈的夏(🆑)天的气息,并且很为之陶醉,觉得一切是如此美好,比如明天有堂体育课,一个礼拜以后(hòu )秋游,三周(zhōu )后球赛,都能让人兴奋(😦),不同于现在,如果现在有人送我一辆通用别克,我还会挥挥手对他说:这车你自己留着买菜时候用吧。
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,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,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,来一次首都(dōu )开一次车,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(🏐)似的。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,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,虽然(🗑)路有很多都是坏的,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。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。
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,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,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,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,或者痛恨我的,我觉得都很不容易。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,尤其是痛恨一(🐛)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。喜欢只是一种惯性,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。无论怎么样,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。
当年冬天即(jí )将春天,长时间下雨。重新开始写剧本,并且到了原来的洗头店,发现那个女孩已经不知去向。收养一只狗一只猫,并且常常去花园散(❣)步,周末去听人在我旁边的教堂中做礼拜,然后去超市买东西,回去睡觉。
其实只要不超过一个人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没有关系。
而且这样的节(jiē )目对人歧视有加,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,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,全程机票头等仓;倘若是农民之类,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(🖲)里席地而睡,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。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,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:我(wǒ )们都是吃客饭的,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。这是台里的规矩。
第二天,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,带着很多行李,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,等我抬头的时候,车已经到了(🏨)北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