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尝到了甜头,一时忘形,摆脸色摆得过了头,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(🚵),他才又(yòu )赶紧回过头来哄。
梁桥一走,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,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:容隽是吧?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,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,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?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?你外公是淮市人吗?
容隽(jun4 )乐(🖱)不可支,抬起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,随后紧紧圈住她的腰,又吻上了她的唇。
她推了推容隽,容隽睡得(dé )很沉一动不动,她没有办法,只能先下床,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。
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,一进门,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(dǎ )转。
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(🏈)蹭,说:你知道的
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(💜)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好在这样的(de )场面,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,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?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,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。
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